明淮钰

停云霭霭,时雨濛濛。
八表同昏,平陆成江。

RAIN (谜鹅超短小一发完)

#文风清奇(不对我没有文风)
#第一次肝谜鹅,ooc都是我的错
#谜语是我瞎编的别当真
#反正最虐不过正剧,我们阿卡姆楼顶见

0.
         他们说,哥谭的天空终日阴雨不散,冰冷而刺骨的河水混合着鲜血浇灌出极恶的花朵,阿卡姆中传来日夜不歇的欢唱,是盛大舞会前狂欢的序曲,身披华服之人难免溺死于酒桶,被罪恶统治的城市终将毁于罪恶。

1.
         你知道河中的眼睛吗?
         眼睛的主人沉默的从水底窥视水面,灰色的虹膜映出灰色的天空。他的皮肤发白肿胀,撑得原本裁剪合身的西装奇艺的隆起,活像一只滑稽的企鹅——喔,原谅我的措词,他本就是企鹅。浑浊的水里疯长着深绿色的水草,它们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,悄悄攀附上他的四肢躯干,想让他的血肉化为养料,白骨与其他千万具残骸为伴,昂贵的宝石在淤泥里再也无法闪烁它应有的光辉。如同女妖绿发的水草拉扯着他下坠,像沉入一场深邃悠远的梦。灰色的眼睛看着灰色的天空,偶尔捕捉到的阴影是掠过的乌云,最后那双眼睛啊,渐渐隐匿在黑暗里,再也看不见了。

2.
      “我是光明。我是黑暗。”
      “我是伤口,我是疼痛。”
      “我诞生于一瞬,消失于一瞬。”
      “欢乐是我的代名词,泪水是我长久的爱人。”
      “我是谁?”

3.
        爱德华还是住在那间简陋的出租屋内。
        他转头,看见奥斯瓦尔德撑着那把黑伞站在一边。爱德华皱眉:“你来干什么?”奥斯瓦尔德微笑的反问:“难道不是你想让我来的吗?”
        爱德华没有说话,他刚刚确实在想他。“well,你准备什么时候去市政厅。”奥斯瓦尔德将伞换了一只手拿着,他烦躁的坐下:“不知道,你为什么不去?”
         “You know why。”
        爱德华坐在椅子上,毫无意义的盯着墙上的一个黑点,语气疲惫:为什么杀她。
       “我爱你。”
       “我不爱你。”
       “我爱你。“
       “我不爱你。”
       “我爱……”
       “够了!”爱德华猛然从椅子上站起,快步走到门口“我去办公室。”手放在薄薄的木板上,停顿了一下,还是问了一句“你来吗。”
        奥斯瓦尔德没有回应他,爱德华推开门就冲了出去,眼角的余光看到他还拄着伞站在那里。算了,爱德华想,反正到了办公室他还是会来的。

4.
        “Guess.”
        “Guess what.”
        “The riddle.”
        下属早就习惯了他们新任老大这自言自语的毛病,毕竟进过阿卡姆的,又有哪个不是脑子有点问题呢。

5.
        爱德华冲出去才发现外面下着大雨。
        可是他没有伞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——END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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